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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被接受的悲傷,凝結成一根針,日裡夜裡透過血管渾身流竄,扎得人處處吋吋都疼,但日子久了,那疼痛似乎也能被習慣,扎著扎著,慢慢地人也就麻痺了,血管越來越厚,日子一久,連針的存在也忘記了。

直到有一天,麻痺之人被喚醒,一開始,只能重新感受那份痛,然後發現,我不是針也不是痛本身,而我能做的,就是凝視那根針,描述那根針,那曾經日日夜夜陪伴,卻又教我忽略或遺忘其存在的針。於是,我們也許有機會看到,彼此心裡的風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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